我然没干过,但我肯学,所有人都嫌弃的脏活累活我都愿意做。
梁婉颜和她的未婚夫傅凌曜,也就是傅斯年的弟弟,时常会出现在花园里。
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轻蔑和不屑。
“哟,这不是婉颜那个端盘子的姐姐吗?
怎么,现在改行种花了?
真是人尽其才啊。”
梁婉颜依偎在他怀里,娇滴滴地说:“凌曜,你别这么说,我姐姐也很不容易的。”
我从不理会他们,只是低着头,沉默地做着我的事。
白天,我是傅家的园丁梁溪。
晚上,我就在我的小房间里,将那些丢失的手稿一篇篇地重新写出来。
一周后,我将其中一篇我最满意的散文命名为《泥》,投递到了一家很有名的文学杂志《青春报社》。
这是我十年后,第一次向世界发出我自己的声音。
日子在平静和忙碌中一天天过去。
花园在我的精心打理下,变得生机勃勃,连一向挑剔的管家都对我赞不绝口。
梁婉颜和傅凌曜的婚期越来越近,别墅里也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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