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地毯从门口一直铺到台上。
艺校的学生们穿着统一的衣服,站在门口迎接客人,苏怜月则穿着一身粉色的礼服,当我的伴娘。
沈墨寒穿着红色的喜服,亲自来接我。
他看着我,眼神温柔:“林晓,你今天真漂亮。”
我脸一红,小声说:“你也很帅。”
迎亲队伍从怜月楼门口排到了街角,沈墨寒牵着我的手,一步步踏上红毯。
路过曾经苏怜月被逼着跳河的那处窗边时,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如今那里摆着一盆开得正艳的海棠,再也没有了当初的绝望。
婚礼仪式就设在戏楼的舞台上,没有传统婚宴的繁琐规矩,反而更像一场热闹的联欢会。
艺校的姑娘们穿着绣着兰草的素裙,排着队给我们送祝福,还特意表演了一段她们新编的《同心谣》,歌声清亮,听得台下宾客连连鼓掌。
沈老爷子也来了,虽然一开始还板着脸,但看到满场真诚的笑容,尤其是看到苏怜月带着姑娘们给长辈敬茶时,脸色渐渐柔和,最后还主动给了我一个厚厚的红包,低声说:“以后好好管着墨寒,这小子性子倔,你多担待。”
我笑着接了红包:“谢谢爹,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
仪式到一半,苏怜月突然走上台,手里拿着一个锦盒,眼眶有点红:“妹妹,当初在醉春坊,我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完了,是你拉着我,教我抬头做人,还帮我办了艺校,让更多姐妹能站起来。
这个锦盒里是我攒的一点心意,就当给艺校添点乐器,也祝你们俩永远幸福。”
我接过锦盒,心里暖暖的。
其实我知道,这几年苏怜月把艺校的收益都投入到了姑娘们的食宿和教学上,自己根本没攒下多少钱,这锦盒里的银子,肯定是她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姐姐,艺校也是你的心血,以后咱们一起把它办得更好。”
我拉着她的手,又看向台下的沈墨寒,“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一起扛。”
沈墨寒也走上台,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苏怜月:“之前总忘了谢你,要是没有你帮我在林晓面前说好话,我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娶到她。
这玉佩你拿着,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艺校的姑娘,就拿着它去沈府找我。”
苏怜月接过玉佩,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