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自己!”
她指着我的鼻子,声嘶力竭地咒骂着。
“你看看你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三年来,你碰过我一下吗?
除了送花送礼物,说那些没用的废话,你还会干什么?”
“你懂卡夫卡,你懂尼采,你懂个屁的女人!”
“你给得了我激情吗?
你满足得了吗?
你连最基本的需求都给不了我,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她的话,字字是毒,刀刀扎在我作为男人最脆弱的自尊上。
4.我不懂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妻子,原来是一个需要在别人身下才能找到“激情”的荡妇。
我压抑了三年的欲望,在她眼里,竟然是我“不行”的证据。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讽刺。
我眼眶猩红,一步步逼近。
我每上前一步,她就惊恐地后退一步。
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你……你要干什么?”
她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干什么?”
我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是说我不行吗?
你不是想要激情吗?”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话音未落,我拦腰将她抱起,扔在了那张他们曾经翻云覆雨的婚床上。
那身圣洁的白色真丝睡裙,在我眼里无比刺眼。
我伸出手,抓住领口,用力一撕。
“刺啦”一声,布料撕裂。
这是我报复的序曲。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林瑶清发出一声尖叫,开始疯狂地反抗。
“闫琛!
你疯了!
你放开我!”
她用手推我,用脚踢我,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猫,亮出了她所有的爪牙。
但她的那点力气,在我被怒火和屈辱彻底吞噬的理智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我轻易地钳制住她的手腕,将它们高高地举过头顶,压在枕头上。
我俯下身,看着她因为惊恐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和那张泪流满面的脸。
“放开你?
去哪?
去找你的叶砚宁吗?”
我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恨意。
“你不是很喜欢在这张床上吗?
不是很喜欢让他看你浪荡的样子吗?
今天,我也看看。”
她的尖叫变成了哭泣,又从哭泣变成了求饶。
“不要……闫琛……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我的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
我撕碎了她所有的伪装,也撕碎了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