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了!”
记者们彻底疯了,话筒几乎要怼到我和林薇脸上,问题一个接一个砸过来:“叶晚同学,你说通知书被偷,有证据吗?”
“林薇同学,对此你怎么解释?”
“校长!
学校知道这件事吗?!”
校长脸色灰得像土,额头上的汗往下淌,他挥着手想压下骚动:“安静!
大家安静!
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叶晚同学,林薇同学,你们先跟我去办公室……误会?”
我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碴子,“校长,在您的学校里,发生这么恶劣的冒名顶替上大学的事,您一句‘误会’就想算了?”
校长的脸“唰”地绿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不再看他,目光重新锁死在林薇身上,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她的手又冷又粘,像条蛇似的。
“从高一开始,每次大考,你都紧紧跟在我后面,不多不少,刚好差几分。
老师们都夸我们是‘双姝并蒂’,你还记得吗?”
林薇慌得想挣开我的手,声音发飘:“晚晚…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我胡说?”
我冷笑一声,手上用力,捏得她腕骨“咯吱”响,“高三最后一次模考,我发烧到39度,硬撑着考完,成绩掉到年级五十名外。
那一次,你呢?”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的成绩也破天荒跌出了前二十。
这也是巧合?”
“是!
就是巧合!”
她尖声喊出来,声音却虚得厉害,没一点底气。
“好啊,巧合。”
我点头,声音突然拔高,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那高考那天,你为什么非要抢着喝我喝过的水?
考完理综,你拉着我对答案,别的题都不问,偏偏反复问我最后那道超纲题选了什么?
我说我选C的时候,你那松了口气的表情,你以为我忘了?”
林薇的脸瞬间白得比身后的教学楼墙皮还惨,嘴唇哆嗦着,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
台下,爸妈已经挤到了最前面,母亲捂着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掉;父亲脸色铁青,紧紧搂着母亲的肩膀,手背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我没有!
你血口喷人!”
林薇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尖叫起来,“叶晚!
你没考上好学校心里不平衡,就想诬陷我!
谁知道你那通知书是真是假?
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