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都是给男人玩的。
我被恐惧冲昏了头脑,拿着旁边的杀猪刀捅在了舅舅的心脏。
这十年间我不敢停歇,我怕妹妹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和我一样经受着非人的磨难。
可是我找了十年,还是没找到她。
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我捂着脸不让自己哭出声。
就在这时——“哐当!”
一声刺耳的巨响撕裂了灵堂的宁静。
灵堂的门被人狠狠砸开。
<我惊得猛然抬头,胃部因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又是一阵抽搐。
一个人影站在门外,被黑暗和雨雾笼罩着,轮廓模糊,只有粗重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妈妈。”
我喃喃自语。
“你来接我回家了吗?”
可来人像是疯了般,抓起凳子狠狠地砸在我的遗照上。
遗照摔在地上,玻璃碎成碎片。
我的心也跟着再次碎成渣。
她举着凳子在灵堂四处打砸。
片刻刚刚还温馨的灵堂变成了一片狼藉。
砸完东西后,妈妈双眼猩红地朝我走来,她踩在我的遗照上,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把我从凳子上扯下来。
“你这个坏种,要死就死远点,为什么来找我,为什么要毁了我的生活?”
“我明明已经很惨了,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放过我?”
“现在我被老公赶出家门了,你满意了吗?
啊,你满意吗?”
“你不是快死了吗?
你怎么还不去死?”
她揪着我的衣领,神情癫狂地质问我。
我被她摇得头痛欲裂。
想要开口求饶,却哇的一口吐出一大堆血水。
妈妈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般,猛地松开我的手,弹射般跳开。
我失去支撑,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
胃部开始抽痛,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猛烈得痛,骨头像是被蚂蚁啃噬着,痛得让我失去了行动力。
见我躺在地上,妈妈猛地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这里没人,你装什么可怜,滚起来,去给我老公说清楚,说你是乱说的,不是我教唆你杀人的。”
我想起身,可是浑身没劲。
妈妈哭着喊着,“你快起来呀,别装了。”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你去给阿伟说清楚好不好?
我真的好爱好爱阿伟,我不能失去他。”
“你起来呀!”
妈妈越来越癫狂,她猛踹我的小腹,一脚又一脚。
那种感觉又像是回到了被舅舅关在柴房里,被那些陌生叔叔折磨的时候。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