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她,径自走着自己的路。
婆娘紧随其后的跟着。
走出医院,我不管不顾,拦了一辆出租,慢慢的挪动到后排,然后让司机开车。
婆娘在后面,我没有看她一眼。
启动后的车子,把医院、把我的婆娘、把所有一切都抛下,唯独带着创口被包扎、还微微渗血的我,向着我家的方向。
风,还带着热,从车窗缝隙钻进来。
细汉,顺着风的方向流动。
身体的表肤,湿润而又燥热。
到了小区。
夜更静了。
我慢慢的走进小区,走到凉椅旁,坐下。
从裤带里摸出我抽了近两年的蓝色盒盖的娇子,顺手掏出一支来,点上,深深的吸上一口。
浓浓的呛人的气体,带着我熟悉的味道,在我身体里流走一圈,从口入,从鼻出,飘散在夜里,和夜深深的交织在一起。
我看着烟,看着夜。
烟白。
夜黑。
我脑子和这烟与夜混合的混沌一般浑浊。
这种感觉,竟让我诡异的想笑。
我那婆娘,又鬼神神差的出现在我面前。
坐在我没有受伤的一侧。
但是这次,她没有说话。
看着我,看着我静静的抽烟。
我食指和中指夹着烟,不时的来上一口,有时用鼻子,有时也用口,把有害气体,排了出来,排在了我住的小区。
夜,深沉的可怕。
我,被叼着的烟带进了夜的深沉。
我那婆娘,看着深沉的夜,看着深沉的我。
月亮之上,天空微蓝。
银沙,在骑行的云中时隐时现。
“烟抽完了,这下我们聊聊蛮。”
看我抽完了烟,踩熄了烟头,扔到垃圾桶后,婆娘开始说话。
我没有理她。
“我错了蛮,对不起。”
婆娘看着我,怯怯的说。
我没有理她。
“我哪晓得,碗会飞到你那,还把你划伤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
婆娘又继续说。
我还是没理她。
“车经,给你脸了是不?
我都低头当舔狗了,你还想哪样?”
婆娘看我不说话,气又跟着上来。
我还是没理她,不过给予了肢体回应,我站了起来,开始向着家的楼栋走去。
“你是不是不开腔,不想过了明说。”
婆娘也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我的前面,堵住我前进的路。
我还是没说一句话,前路被堵,我换个方向,向后走去。
“你是不是想离婚嘛?
你说撒!
明天就去民政局。”
看我转方向,婆娘又快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