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吗?”
“我都道过歉了,亮亮又没得罪过你,喂一点奶又不会死!”
“安琪我求你了……亮亮真的快不行了,一点点、一点点就够,求你了。”
从一开始打感情牌到恼羞成怒,又到苦苦哀求不过几天的事。
我和女儿不堪其扰被吵得神经衰弱,找了中介打算再次搬家。
只是没想到路上出了意外。
再次醒来头晕恶心,低头看自己被五花大绑紧紧捆在椅子上。
上身连接着给牲畜使用的机器。
见我醒来,全菲菲狞笑着。
她的身体已经干瘪得不成样子,浑身都皱皱巴巴还布满黑斑,笑起来格外可怖。
既然她做得出下药这种事,必然是打着秘密杀了我上位的心。
况且她知道现在本就时日不多,只能赌一把。
“就差一个月……等我把你这个月的都吸出来!”
“我就可以跟轻池永远在一起了,咯咯咯你要死咯。”
全菲菲已经陷入癫狂,手颤抖打开开关。
“啊——”巨大的吸力让竭尽枯竭的我痛到接近昏厥,冷汗直冒。
本来这周马上就要过去,就差一天!
机器里的液体逐渐从白色变为粉色。
“住手!”
谢轻池突然出现,想解救我被全菲菲拦住。
这些天不见他变得憔悴不已,但全菲菲仍旧痴迷。
她仰头把掺杂着血的奶水喝下,很快又恢复之前的美貌。
看着恢复美貌的闺蜜和虚弱的我,谢轻池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我说着前些日子他对我说的话。
还有那句多年前在病床旁我回他的话:“笨蛋谢轻池,我才不会烦你,永远都不会。”
谢轻池眸光闪动心中天平逐渐倾斜。
她清楚只靠自己拿不下谢轻池。
不知何时偷来儿子,虚弱的儿子说不出话,但口型是:“爸爸。”
果然,他终究是无法抗拒传宗接代的信念。
没有选择我,也没有选择全菲菲。
选择了他的儿子。
我勾唇,时间差不多了。
随着“砰——”一声,一众警察破门而入。
我早就知道全菲菲不会罢休,也算是闺蜜多年唯一的默契了。
我的身上本就有监听定位器,他们的所有话都传到了警局。
顷刻间警察围上来。
谁也没料到全菲菲已经疯狂想要撕票,在衣服里藏了刀冲着我刺来。
我被捆住无法挣脱。
千钧一发之际,是谢轻池抱住我,为我挡下这一击。
11、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