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麦不?”
她头也不抬。
某世子:“……喊、喊什么麦?”
我妈白眼一翻:“《惊雷》会不?
‘惊雷这通天修为天塌地陷我紫金锤’——就这段,来一个。”
世子落荒而逃。
“下一个!”
“你会扭秧歌不?”
贵公子结巴:“扭、扭什么歌……”我妈一拍桌子:“秧歌!
就‘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啊’那个!
来,给我划拉两下!”
对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晕倒。
将军与我猫在屏风后偷看,他额头青筋直跳:“本将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我努力憋笑,肩膀抖得像筛糠。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昂首而入,朗声道:“小生精通《论语》《孟子》,亦略通音律——”我妈眼睛一亮:“音律?
会唱《野狼disco》不?”
书生:“?”
将军绝望闭眼。
而我妈已经热情地拉人家坐下:“不会也没事!
姐教你!”
将军默默转身,往外走。
我:“将军去哪?”
他背影沧桑:“去祠堂……再拜拜祖宗。”
我:“……”屏风外,我妈正对着新来的公子哥激情教学:“对!
动作要带劲!
记住这节奏!
将来咱家晨读就改晨蹦!”
将军脚步一个踉跄。
我仿佛已经看到,明天全京城都会传。
将军府征婚,实则是招秧歌队队长。
10、夜里,我蹑手蹑脚溜进我妈住的小院,活像做贼。
只见她正盘腿坐在床上。
对着一盏油灯碎碎念,宛如作法:“高铁……外卖……WiFi……腹肌小哥哥刷短视频……”我眼泪汪汪扑过去:“妈!
您真打算嫁人啊?”
她顺手摸摸我的头,语气慈爱得像在哄三岁小孩。
“傻闺女,妈这是在给你腾位置,那小子看你的眼神,啧,恨不得把命都给你,妈放心。”
我哽咽:“可我不想您走……”她突然挑眉,露出一个“你还是太年轻”的笑容:“谁说要走了?
妈只是换个身份——从明天起,我就是你远房表妹,将军府表亲,年方十七,未出阁,照样吃你家的米,睡你家的床,顺便撩撩门口那个一身腱子肉的小侍卫。”
我:“……”得,姜还是老的辣,辣得我眼泪都憋回去了。
她越说越兴奋,直接跳下床开始规划:“你看啊,当岳母,只能窝在后院嗑瓜子。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