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他的真心影响,耽误我拿房子。
过户那天,我拿着房产证,站在拆迁房的楼下,给中介打了个电话:“这套房先挂着,等地铁通了再卖,价格不能低于市场价。”
电话挂了,风吹在脸上,我却没觉得冷 —— 这是我用八个月 “演戏” 换来的跳板,有了这套房,我就能租个好公寓,再包装包装自己,找下一个更有钱的目标。
过年回家,表姐盯着我手腕上的旧银镯子调侃:“嫁拆迁户怎么还这么寒酸?”
我故意红着眼圈说 “李磊人老实,就是家里管得严,没什么钱”—— 这话半真半假,我是故意不买贵重东西,免得让人觉得我 “捞得狠”,毕竟李磊的真心,只是我往上爬的垫脚石,用完了,就该扔了。
妈妈拉我进厨房问“是不是受委屈”,我靠在门框上,看着锅里翻滚的饺子,漫不经心地说:“妈,房子我拿到了,以后别催我结婚,我自有打算。”
——她懂什么,比起李磊那不值钱的真心,一套能增值的房子,才是最实在的底气。
2 30 岁,六十万换个“跳板”:盯准程序员的公司资产。
跟李磊离婚后,我把城郊的宅子挂给中介,特意叮嘱 “别说离婚所得”,转头就在市中心租了套带落地窗的公寓。
每月租金五千,用房租抵房租,手里还剩点余钱 —— 但这不够,我要的是能让我彻底摆脱 “拆迁户前妻” 标签的资本,比如一个能帮我接触更高圈层的 “跳板”。
健身房和读书会成了我的 “狩猎场”。
我观察过,这里的男人要么有钱,要么有资源,而程序员陈默,是我筛选了半个月才定下的目标 —— 他开的软件开发公司刚完成天使轮融资,估值五千万,更重要的是,他性格内敛,话少,看人的眼神里总带着点 “渴望被理解” 的孤独,这种人最容易被 “懂他” 的假象迷惑。
为了接近他,我做了足足一周的 “功课”:在网上查软件开发的基础术语,记熟他公司主打的 APP 功能,甚至找做 IT 的朋友打听 “程序员加班时最想听的话”。
第一次在读书会聊到 “产品迭代”,我故意接话:“陈总,您公司那款办公软件的协作功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