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多闹,都不肯放弃我。”
我抬手捶了他一下,眼眶却热了:“那你现在知道了?”
他点点头,声音里带着笑意:“知道了。
以后陈氏和盛世联手,谁敢欺负我姐,先问问我手里的合同答不答应。”
远处的工人们在欢呼。
我突然觉得,那些被偷走的时光,好像正一点点回来。
晚上回家,陆景渊把那辆修好的小火车摆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父亲搬来梯子,把全家福挂在正中央。
照片上的小男孩笑得灿烂,而照片外的大男人,正笨拙地学着给母亲捶背。
母亲笑着拍开他的手:“去去去,让你姐来,你那力道,想把我捶散架啊?”
陆景渊挠挠头,笑得像个孩子。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幕。
突然想起二十三年前和他在菜场走散那个下午,回到家,爸妈怪我,我怪自己没照顾好弟弟,我哭了,爸妈也在房间里抹泪。
这么多年过去了,弟弟还话着,被有钱人家捡去当儿,不怪我们,还回来看我们,认我们家所有人。
我们一家人哭着相拥,心里感到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