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解释衣服的事呢,这是外男的衣服,说出去不好听的。可此时我又变得异常坚定,抱紧了手中的包袱,很多事情总要有个了断,不清不楚才叫痛苦。
回到家中我大概跟母亲说了原委,省去了我跟张明德见面的过程,单说是掌柜的处理的事情。我给带回来,明儿个顺带着捎过去。
母亲嘴里念叨着:“明德这孩子也有如此冒失的时候,还真是少见呢。”
说着拿走了包袱,打算亲自去浆洗,赶着烘烤干了,明日送回去。
这事我也没插手,长辈给晚辈洗件衣服很正常,我一插手就变味了,我跟他又没关系。
于是去灶房准备晚饭了,今天是冬至,是年前最重要的节日。
晚间,哥哥从外归来,落了满身的雪。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很是高兴的样子。
我帮哥哥扫落了雪,又拿了干净的外袍换上。哥哥说着他自己来,让我去忙吧,就去找母亲说话了。
我在灶房干着活,侧耳听着屋内的谈话,隐隐约约听到了“明德给您带的礼物,每年都这样,今年又格外多添了两样。”然后是母亲的声音:“这孩子总是这么讲究礼数,怕不是因为这件衣服吧,这有什么,太见外了。”
然后声音更小了,有些听不清,话语间间隔着两人的笑声。
晚饭时我总感觉两人有意无意的打量我,搞得我也不自在起来。哥哥还说明日同我一起去张家,明日张明德也在家,要好好喝一杯。
我一听到张明德也在家就心慌慌的,呼吸都开始不太顺畅,脑子里立马出现逃避想法,明日能不能不去。
但现实容不得我怂一点,第二日太阳照常升起,我和哥哥也坐上了去张府的马车。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街道上横着几道车辙印子。阳光照在雪面上,闪着略刺眼的光。
因离得本不远,一会功夫就到了。张府大门早已打开,看门的张老爹恭敬的出门迎接,转身跟自家小子说去通报大爷,说是花家大爷大姑娘到了。
我嘴角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