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珏呆呆的看着我,最终昏死在泥泞之中。
被赶来的侍卫像拖死狗一样拖走。
他最终被圈禁在一处冷宫别院,据说终日疯疯癫癫,只会念叨半夏和后悔。
裴烈的赎罪,则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他自请去了战事频繁的北疆戍守。
临行前,他将一份记录了沈娇生母及其背后势力的所有罪证,以及他这些年暗中调查到的关于那邪物蛛丝马迹的卷宗,默默放在了国公府门房。
没有求见,没有只言片语。
他一身戎装,沉默的站在国公府外那条巷子的阴影里,站了整整一夜。
天蒙蒙亮时,他朝着我院子的方向,深深一揖,然后翻身上马,绝尘而去,再未回头。
北疆的风雪中,裴烈用近乎自毁的冲杀在最前,伤痕累累,战功赫赫,却始终沉默的像个哑巴。
他拒绝了皇帝的指婚,身边只有一柄旧剑相伴。
那曾是我送他的生辰礼。
直到在一次惨烈的守城战中,他被敌军的毒箭射中胸口。
弥留之际,仿佛看到我和晚意并肩站在阳光下,朝他遥遥一望,眼神平静无波。
他嘴角扯出一模苦笑,缓缓闭上了眼睛。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323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