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一躲,一瓶不明液体擦着我的脸颊,泼在了我身后的墙壁上,发出一阵滋滋的腐蚀声,并伴随着刺鼻的酸味。
是硫酸!
我惊出一身冷汗,回头一看,张惠兰正举着一个空瓶子,像个疯子一样,再次向我扑来。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小贱人!
我今天就要跟你同归于尽!”
幸好我早有防备。
从陆泽席出事后,我就高薪聘请了两名退役特种兵做我的保镖,24小时轮班保护我。
在我遇袭的瞬间,一直隐在暗处的保镖已经冲了出来,一脚踹开了张惠兰,将我护在身后。
张惠兰被踹倒在地,却还在不甘心地嘶吼,挣扎着想爬起来。
另一名保镖迅速上前,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并报了警。
我看着地上状若疯魔的女人,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陆泽席的自私和狠毒,原来是遗传。
警察很快赶到,将张惠兰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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