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跟我说过这个林晓晓,是他小时候邻居家的妹妹,就业的时候拜托了他。
他从未破例收过不是博士生的员工,却在招聘她的时候,为她挡下全部非议。
每每接起林晓晓电话的时候,那声响亮的哥哥,不仅穿过手机听筒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更是传进了苏哲心里。
接电话时不自主的微笑,谈论起儿时糗事的开怀。
这些都是他不曾给过我的。
我在他的那条评论下回复:恭喜。
然后关了手机,预约了离婚律师。
随后回家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自己的行李只有几件,剩下的全部都是儿子的。
满满三大皮箱,一个物件都不舍得丢。
我全部带走,一件也不会留给苏哲。
临走之前,我去了辰辰最喜欢的那个公园。
公园最大的树下埋着儿子做的时间胶囊,树枝上挂了我们一家三口亲自去庙里求的红绳。
我发现儿子胶囊位置的土被人松过,抬起头,竟然在不远处看见了苏哲和林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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