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找到我在兰市的地址,破门而入时,已经是第十二日早上,年二十九的早上。
我的尸体已经腐烂发臭。
早起回家的邻居路过门口看见,直言晦气,加快脚步离开。
“哎呀——”奶奶还没哭出来,当即就往后晕去,弟弟将她稳稳托住。
爸爸有些不敢认,空气里都是难闻的味道,他却微张着嘴眼睁睁看着我被抬走。
他没有倒下,在门外蹲了一会很快站起来。
先通知了爷爷,让他在家里不用过来。
又打电话给姐姐,“你男朋友先缓一缓,秀秀去世了。”
啊,姐姐肯定更加讨厌我了。
我都能想象到她皱着眉头不悦的样子。
可我却听见听筒里传来尖锐的声音,“什么?
死了?!”
随后是下意识的哽咽,“她……她……”她几度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爸爸说还在等警察通知,安抚她一番挂断了电话。
他又通知了大姑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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