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殊的特工身份暴露了,当晚,我和婆婆收到了敌国的死亡预告信。
看到外交官交涉换回他的新闻后,我手抖着,拨通了他的号码。
一遍、两遍......第五遍,终于接通,我的声音裂在喉咙里。
“老公,妈还瘫痪着...我怕...”“行了。”
他打断,语速快而冷。
“又不是没给你们申请保护,不知道我在敏感期吗,别再打了。”
电话被干脆地挂断,而我焦急等待数个小时后,宋时殊说的安全信号却始终没有出现。
家附近反而多了一些奇怪的人,拿着电灯在楼下,对着窗户不停地闪。
就在这时,一个神秘电话打了进来。
“时殊哥非要临时把我升级成保护对象,你和伯母,只能自己想办法躲避了。”
“抱歉啊嫂子,主要是情况太过特殊,我...怀上时殊哥的孩子了...”那边又传来一声叹息,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向床上无法动弹的婆婆,面色惨白。
而楼下那些冰冷的光点,似乎越来越密集了。
......我再睁开眼时,地上已经铺满了婆婆碎裂的残骨,以及成沫的血肉。
周围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而她的头被高高地挂在灯具上,我抬头,就能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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