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后悔没带江一江二出门。
身侧擦过颗子弹,赵刚浑身僵直着倒了下去。
抬眸,我看见江驰野的手下带着人进来,迅速制服了刚刚殴打我的那群人。
“江驰野人呢?”
手下支支吾吾半天。
“江先生有事。”
他绞尽脑汁为江驰野找借口,可我早就透过碎成蛛网的窗玻璃,看见为沈时薇撑伞的江驰野。
直到车子开远,他也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我掏出枪对准捂腿哀嚎的赵刚,被拦了下来。
“少夫人,江先生和大少爷最近在争城东的地皮,需要用他们去谈判。”
4带蛋糕回家时,程程已经睡下了。
我坐在石凳上,借着园中昏暗的路灯点燃蜡烛,许下愿望后吹灭。
刚吃一口,耳边传来江驰野手下的声音。
“江先生,少夫人白天好像看见沈小姐了。”
江驰野目光冷沉。
“让人盯着她,再派几个人保护时薇,要是舒妍有什么异常,第一时间告诉我。”
“老宅也留两个人,做好随时把江程抓去赌场的准备。”
“舒妍是个孤儿,对于唯一血脉,不可能不在意。”
手中的叉子咔嚓断成两截,我死死掐住大腿,强忍住冲出去质问的欲望。
当初他亲口对我承诺,说要一直护着我,当我的亲人。
他爱我时,我千好万好。
不爱了,我便是眼中钉肉中刺。
就连他的亲生骨肉,都成了阻挡他幸福的绊脚石。
回房时,江驰野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水珠顺着他额前的碎发,滴到块垒分明的胸肌上。
以前他总这样色诱我,而我也会第一时间扑上去。
但现在,我移开视线,轻声说。
“我想戒赌。”
室内气温骤降,江驰野冷着脸。
“大哥那边同意把地皮让给我了。”
“今天的事确实委屈你了,你可以提出别的要求,我尽量补偿你。”
我没开口,他不耐烦蹙起眉头。
“不就是一点皮外伤,你现在怎么娇气成这样。”
“别让我再听到这几个字。”
所以他心疼沈时薇为他戒赌,只是随便找来敷衍我的借口。
我突然笑出眼泪。
上辈子我竟然因为这个理由耿耿于怀,真是,傻得可以。
或许是为了补偿我,接下来的几天,江驰野陪着我去医院换药,陪我去参加江程幼稚园的亲子活动。
只是他总要另乘一辆车,防窥膜铺满车窗,将沈时薇藏得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