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她没应,背对着我,肩膀头子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啃啥东西。
我绕过去一瞅。
好家伙。
老太太正抱着那根我们晾衣服用的光溜竹竿子,没牙的牙床子在上头又啃又磨。
哈喇子淌得跟小河似的,把那竹竿子润得油亮。
“奶!
那玩意儿硌牙!
咱家还有半拉西瓜呢!”
我赶紧上去扒拉她。
手刚碰到她胳膊,冰得我一激灵,跟攥了块刚从冰箱犄角旮旯里扒拉出来的冻肉似的。
老太太慢腾腾地转过脸。
那张脸青灰青灰的,眼珠子浑浊得像是蒙了层厚厚的黄泥汤子,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没等回过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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