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前几天,他见自家表哥心情不好,就请他去喝酒,准备把人灌醉了,问问怎么一回事儿。
谁知,话没套着,自己反倒被对方一脚撂翻在地。
赵无铭揉揉腰,感觉还有些隐隐作痛。
他这是造什么孽,还想套这煞神的话,简直不知死活。
一旁的简锡也郁闷,从钦市回来后,他明显感觉到自家老板不对劲儿。
低气压、人更闷、脸色更冷了。
难道是那批生意没谈拢?
不能吧?
但他又不敢直接去问邢越,所以,他问了靠在车上抽烟的赵无铭。
“赵哥,老板他这是咋了,怎么感觉人家欠他千百万似的?”简锡小声问道。
赵无铭吐了口烟圈,故作深沉。
“我哥他啊,心头肉丢了,正难受呢。”
赵无铭言简意赅地说了句,这事可比别人欠钱要严重多了。
那小姑娘他哥难得看对了眼,正准备打包拐走呢,结果人家直接跑路、消失不见了,连个机会也不给。
“啥心头肉?”
简锡还想再问,赵无铭却不搭理他了。
说多了容易漏嘴,等会儿被他哥听到,过来给他两个大嘴巴子,那难受的该是他了。
毕竟,难受不会消失,但它会转移,他可不想惹受了情伤的男人。
可看着冷脸不说话、满脸躁意的邢越,赵无铭又贱贱地想去招惹他,因为他这副模样,太少见了!
“哥,我给你唱首歌呗,你听了心情可能会好点。” 赵无铭还是不怕死地开了口。
“滚。”邢越睨了他一眼,暗含警告。
但赵无铭不仅没滚,反而用五音不全的调子哼了两句:
你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
邢越脸直接黑沉下来,长腿一伸,正中赵无铭屁股蛋。
赵无铭唔了一声,两手捂着腚跑开,“哥,你看你这么凶,怪不得你家小媳妇儿要跑,是我我也跑。”
他还不忘火上浇油,以报踢臀之仇。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无心的两句,直接给邢越干沉默了。
她是怕他才走的?
此时,一位老男人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