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陈渡。
所以,在陈渡出国后我立马就向她表白了,而陈渡也答应和我在一起。
后来,陈渡的伴侣创业失败。
等他回来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小柚第一次来月经,紧张的躲在卫生间哭。
陈渡却因为陈渡的一个电话,丢下正在安慰妹妹的我,跑去给陈渡浇一盆大街上随处可见的花。
我忍着担心告诉自己没关系,谁的心里还没有个白月光,只要时间久了。
陈渡总能看见我的好。
直到妹妹的去世,才终于让我彻底的明白。
有些人的心,是捂不热的。
一审败诉后,我不顾一切的拿到了妹妹的尸检报告,和所有指控陈渡的弟弟就是凶手的证据。
可就在开庭的前一晚。
陈渡穿着陈渡最爱的白T恤,沉默的找到了陈渡。
一夜过去,所有关键的证据全都不见了。
而妹妹再次被贴上放荡不堪,死有余辜的标签。
我歇斯底里的质问陈渡为什么。
她却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对我说。
“阿默,到此为止吧。”
“如果陈渡的弟弟出事了,他也会活不下去的。”
4
“白月光,白月光你听到了吗?”
“白月光!”
楼下,再次传来陈渡撕心裂肺的声音。
思绪被打断,我低头看了看陈渡。
奄奄一息。
满意的勾了勾唇。
“白大法官,你的白月光快不行了呢。”
语气微转。
“看在同窗一场的份上,不如,我给他个痛快吧。”
说完,我拿起钢钉和锤子,对准他的心脏。
“不!”
“阿默,住手!”
“我给,我给你证据,我承认是我的错,是我眼盲心瞎,犯了原则性的错误......”
我看向她,手顿在半空中。
陈渡拿着扩音器,冲我笑道。
“阿默,我想明白了,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但我不能让你因为我背负上杀人的罪名。”
“你等我,我马上就上去,把证据给你。”
陈渡说着,晃了晃手中的证据袋。
我认得它,是我当初呈上去的那包。
“好,五分钟。”
我收起了手中的锤子,平静的等着她。
陈渡打开手机和我视频,一步步的走上台阶。
“阿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