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了,让她重新叫。”
季哲连眉头都没皱,淡淡地对宋宛鸢说:“小鸢,跪下求求半梦。”
宋宛鸢哭着喊了声:“哥!”
季哲眼神冰冷,不为所动。
宋宛鸢流着泪,屈辱地跪下:“池姐姐,求求您,赏我一个婚礼吧。”
季哲这才俯身凑近我,哄劝道:“就是给小丫头留个念想。”
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冷笑着,同样赏了他一记耳光。
季哲头被打偏,下巴被我指甲划出血痕。
他顶了顶腮,啧了一声。
眼中戾气一闪而过,却转而对着宋宛鸢,声音更冷:
“磕头,求到半梦同意为止。”
满屋子董事噤若寒蝉,死寂里,只能听见宋宛鸢机械的、一下下额头触地的声音。
“求您,我只要一个婚礼。”
“求您,别再逼哥哥了。”
“求您,可怜可怜我们吧!”
我看着季哲:“这么多年了,原来,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我这人,只会对在意的人心软。”
“你觉得,你们配吗?”
季哲喉头滚动,眼底逐渐显出杀意。
我却丝毫不觉:“想要婚礼?好啊,除非你脱下这身狗皮,重新滚回天桥下当你的乞丐。”
“想拿着我给你的地位和钱养女人?你做梦!”
话音未落,我和季哲同时暴起出手。
他掐向我的脖子,我踹向他的下身。
宋宛鸢满脸是血,惊声尖叫。
两边的保镖厮打在一起,她狼狈地在众人的腿下爬着逃生。
舒宁拼死给我递了刀,季哲亦拔出藏匿的匕首。
我的刀再次刺入他肩膀的旧伤。
他的匕首差一毫米就要刺入我的小腹。
千钧一发之际,舒宁猛地撞向了他。
匕首当啷一下掉地,季哲一脚将舒宁踹飞,她撞向身后的会议桌,身子软软落地,再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