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他以前也说过。
他说我们是天造地设地一对疯子,注定爱恨纠缠一生,无法分开,不死不休。
只是如今不死不休的理由,却是为了保护别的女人。
我捡起佛珠,看了一眼早就吓晕过去的许昕,不屑笑道:
“傅砚舟,纵容这种废物到我跟前蹦跶,你是真的蠢。”
走出大门,我回身看了一眼曾经短暂承载过我们美好回忆的别墅,吩咐保镖:
“炸了,建成狗窝,狗就要住在它们该住的地方。”
傅砚舟没再回过家。
他忙着照顾许昕,忙着将他们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风光大葬。
像是生怕私生子在地下受委屈,傅砚舟包了全城的丧葬用品店,焚了七天才烧完。
而我买了块风水好地,独自将那串佛珠安葬在这。
祭奠完孩子那天,手机响起,是个陌生电话。
我摁下接听,许昕得意的笑声灌进耳膜:
“沈安然,你炸了别墅又如何?砚舟会送我更好的。”
“你猜,他为什么会将我的宝宝风光大葬,却对你的孩子厌恶至极?”
“因为他嫌你脏,不信你自己看……”
随后,她发来一封邮件。
打开邮件的瞬间,我的呼吸瞬间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