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它,要么就自己想办法!反正,想买那些没用的东西,休想!”
说完,我便不再理会他们。
那天晚上,白月在厕所里待了很久。
最后她还是屈服了。
因为她没有别的选择。
然而,这种毫无卫生保障的东西,很快就让她自食恶果。
不到三天,白月就开始觉得身体不对劲,下身瘙痒,分泌物也变得不正常。
她不敢告诉我,只能偷偷告诉陈浩。
陈浩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违逆我,只能让她多喝热水。
又过了两天,白月的情况急转直下。
那天下午,她开始发高烧,整个人在沙发上烧得迷迷糊糊,说起了胡话。
小腹也开始一阵阵地剧痛,身下很快就见了红,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多。
“陈浩……我肚子好痛……”
她抓着陈浩的手,气若游丝。
“送我去医院……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
陈浩终于慌了,他知道再不去医院,他孩子和三百万,就真的要没了!
他一把将白月抱起,就往门口冲。
“站住!”
我死死地堵在了门口。
“妈!让开!要出人命了!”陈浩双眼赤红地对我吼道。
“出什么人命?”我一脸不屑。
“不就是发个烧,流点血吗?女人家身子弱,常见得很!去医院就是送钱!我说了,不准去!”
“你简直不可理喻!”陈浩彻底疯了,他想绕开我,直接冲出去。
我却死死地抓住门框,用尽了张兰这副身体的全部力气,尖叫道:
“你敢!你今天要是敢踏出这个门,我们就断绝母子关系!那三百万,你一分钱也别想见到!”
陈浩冲向门口的脚步,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他抱着怀里已经快要昏迷的白月,看着我这张冷漠的脸,陷入了天人交战。
一边,是即将失去的孩子和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