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记告诉你们,林放就是她副驾驶上的亲属。” 说完,我决然挂断电话。
拿起上司桌子上的文件,郑重接过了这起跨国案件:
“交代清楚了,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或许这就是刑侦人员的直觉,上司和同事都没有多问我一句,而是不约而同道: “即刻出发。” 我买了最近的机票,前往了M国。
候机时,周染跟我打了很多电话发了很多微信我都没有接。
临近起飞我才回复了她的微信: 起诉离婚的文件我已经托人交到法院了。
周染,等我回来,我们法庭见吧。
这场失败的婚姻。
早该该了断了。 到了M国后,我的手机就没有开过机。
处理完一个小案情,已经过去三四天。
小赵敲门说,酒店楼下有人找我。
我走到落地玻璃窗前,掀开窗帘往下看了一眼。
周染孤身站在暴雨里,隔着雨幕与我对视。
闪电在漆黑的夜色中拉开一道光亮,把女人枯瘦的身形照得触目惊心。
我立马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下了楼。
将暴雨中的周染拉到酒店大厅坐下,又把西装递到对方身前:
“你是不是疯了,你不是刚做完手术? “林放呢?” 虽然我们没有过孩子。
但我也知道,女人做完清宫手术后是需要做一个小月子来调养身子的。
看周染这副模样,显然是刚出院就跑来找我了。
女人紧紧拽着身上的西装外套,双手止不住发抖,泣不成声:
“林放,跑了。” 短短一句话,信息量却很大。
原来林放跟周染一起被120拉到医院后,林放怕担责以上厕所为由跑了。
周染给林放打了几十个电话对方都没有接,最后直接关机玩起了消失。
惶恐的周染这才退而求其次,将希望寄托在了我身上。
疯狂给我打电话,发微信。
但我当时急着出国处理案件,便没接。
当然这也不是唯一的原因。
总之,整场清宫手术外加后期住院的调理,都是周染一个人在医院熬完的。
“我终于知道妈当初在医院,迫切想要见我一面是什么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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