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的旧手枪,保险声在空旷车库格外清晰。
继母瞳孔骤缩,她知道这把枪是父亲当年防身用的,里面还剩三颗子弹。
“你不会开枪的!”
她踉跄着后退,“他是你亲弟弟!”
“砰!”
子弹擦着明远耳边飞过,打穿了继母身后的保时捷车标。
她腿一软跪在地上,匕首“哐当”掉在地上。
“现在,”我踩着她颤抖的手,“把你和市财政局副局长的交易说出来。”
她突然疯笑起来:“你以为赢了?
那老东西手里有你爸当年行贿的证据!”
我扣动扳机,子弹射穿她膝盖。
前世她把我按在滚烫的油锅前时,也是这样得意的笑。
“张叔,”我把录音笔扔过去,“让纪委的人来收尸。”
继母被拖走时,我蹲下去给明远系鞋带。
他腿肚子还在抖,却把藏在兜里的匕首塞给我:“姐,我能保护你了。”
那是把折叠水果刀,刀柄缠着褪色的蓝丝带,是我初中时送他的生日礼物。
前世他被打断三根肋骨时,还攥着这把刀说要救我。
“明远,”我摸摸他青肿的脸,“明天带你去挑新书包。”
他点点头,突然指着我身后:“姐,有炸弹!”
我转身时,看见周雨桐举着引爆器冲过来。
她脸上的烧伤是昨天高利贷泼硫酸留下的,此刻正滴着黄水。
我扣动扳机,子弹打穿她举着引爆器的手。
“啊!”
她倒在血泊里哀嚎,“我要你陪葬!”
我走过去碾碎她染血的美甲:“陪葬?
你配吗?”
警笛声由远及近。
我抱着明远走出车库时,夕阳正把周氏集团的玻璃幕墙染成血色。
手机突然震动,银行经理发来消息:“周小姐,您父亲在瑞士银行的保险库已开启。”
我摸出口袋里的瑞士军刀,在掌心刻下第二道血痕。
前世那些吃人的豺狼,此刻正跪在我脚下哭嚎。
而我,要让他们知道——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05瑞士银行地下三层的保险库冷得渗人。
我握着父亲留下的青铜钥匙,插进那道刻满梵文的合金门时,听见继母在审讯室里的哭嚎声穿透耳机——这是张叔特意给我准备的“背景音乐”。
“周小姐,”经理递来白手套,“请。”
保险库里摆着三口黑色檀木棺材。
我掀开第一口时,明远突然攥紧我衣角——里面码着整整齐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