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啊——！”
她发出凄厉的惨叫。
我没有任何废话，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的脸砸向旁边摆满香槟塔的长桌！
“哗啦——！！！”
晶莹的玻璃杯塔轰然倒塌，碎裂的玻璃渣和冰凉的酒液四处飞溅，引发周围一片惊恐的尖叫。
苏蔓满头满脸都是香槟和玻璃碎片，昂贵的礼服彻底毁掉，额角瞬间红肿起来，混合着酒液和可能被划破渗出的血丝，狼狈不堪。
她挣扎着，哭喊着，徒劳地用手挡着脸。
我却像是被地狱里的恶鬼附身，所有的优雅所有的冷静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最暴烈的复仇火焰。
我把她拖离桌子，不顾她的踢打和求饶，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她那写满惊恐和虚假的脸上。
“这一巴掌，还你当年楼梯上那场戏！”
“这一下，偿我那个没机会出生的孩子！”
“这一下，祭我这三年来的每一天！”
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手掌被震得发麻，心里那团烧了三年的火却仿佛终于找到了出口。
宴厅里乱作一团，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呵斥声，玻璃碎裂声，还有苏蔓越来越弱的哭嚎声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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