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开始崩解，银色细线从她血管中爆出，却被陈雨桐改写后的代码反噬，化作无数流萤。
“不！
你怎么可能……”她的声音被代码洪流吞没，最后定格在瞳孔骤缩的惊恐中——陈雨桐改写的不是自毁程序，而是将所有机械蝴蝶的能量源从“痛苦记忆”强制切换成“真实记忆”。
钢铁巨蝶发出一声悲鸣，翅膀上的血色纹路寸寸碎裂。
中央主机爆发出刺目的白光，无数机械蝴蝶在光芒中解体，齿轮与薄刃如流星雨般坠落，每一片碎片都映出一段被归还的记忆：张远航的忏悔、母亲的思念、甚至沈砚作为陆明轩时，在梦境里偷偷注视她的温柔眼神。
暗线收束：牺牲的真相白光中，沈砚的身影突然凝聚成形，他不再是国际刑警，也不是温柔恋人，而是抱着一堆实验报告的少年——那是十年前，他作为明轩生物的实习生，第一次遇见前来探望妹妹的陈雨桐。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不是为了任务。”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陆明轩的记忆是假的，但爱上你是真的。”
他的身体开始化作蓝色光点，警徽落在陈雨桐掌心，背面刻着一行小字：“实验体α-1，记忆权限：永久开放。”
陈雨桐这才明白，沈砚从未被植入记忆，他只是用自己的记忆构建了“陆明轩”的身份，只为能留在她身边。
“照顾好自己，雨桐。”
他的最后一个吻落在她额头，化作一道蓝光没入她的芯片。
主机的爆炸声震碎了实验室的最后一道玻璃，阳光如瀑布般涌入，将所有机械蝴蝶的残骸镀上金边。
陈雨桐跪在满地齿轮中，掌心的警徽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终极反转：未竟的循环当警方冲进地下三层时，陈雨桐正抱着一枚完整的机械蝴蝶模型——那是从主机残骸中找到的，翅膀上没有任何编号，却刻着她和妹妹的合影。
林小夏的尸体消失在代码洪流中，只留下一段加密录音在控制台闪烁：“你以为赢了吗？
看看你的芯片。”
陈雨桐猛地捂住太阳穴，那里传来熟悉的刺痛。
她跌跌撞撞跑到实验台的反光镜前，看见自己瞳孔深处，一只微型机械蝴蝶正在振翅，翅膀上的纹路缓缓亮起——是沈砚的警徽编号：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