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只是站在原地,心里一片麻木,连生气的感觉都提不起来。
刚和周时安在一起时,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吐槽过,
他有一个继母那边带来的姐姐。
从小跟他妈一样管着他。
小到穿什么衣服、交什么朋友,大到高考填志愿,以后去哪个城市工作,她都要插一脚。
直到他姐姐嫁人离开,他才算得到了解脱。
可三年前秦月离婚了。
她搬到了我们的城市生活,自然而然地开始插手我们之间的事。
从约会去哪家餐厅吃饭,到婚礼流程怎么安排,
她都要以过来人的身份插一脚。
每次我为此不高兴,和周时安闹别扭,
他都会立刻站在我这边,去和秦月沟通。
回来后又抱着我道歉,说委屈我了,
说他姐姐就是那样的人,让我别往心里去。
他每次维护我时不肯退让的姿态,都让我觉得,也许这段关系还能坚持下去,
也许我只是需要多一点忍耐。
直到我兴冲冲地去装饰我们用几乎一半的现金买下的婚房别墅那天,
打开门,却看见秦月穿着睡衣从主卧里走出来,很自然地问我,
“然然来了?吃早饭了吗?”
我的婚房,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另一个女人捷足先登。
我当场叫来保安,把秦月赶了出去,并和周时安大吵一架。
他显得非常痛苦,抱着头对我说,
“我也没办法!然然,我爸妈走得早,我小时候大部分时间是秦月带大的。”
“她现在离婚了,无依无靠,我是她唯一的亲人,我怎么能不管她?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
我看着他那副痛苦又无奈的样子,满肚子的火气发不出来,
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困惑。
我不懂,
他们之间这种纠缠不清的感情,到底是姐弟,还是某种畸形的母子依赖?
为什么可以如此密不可分,
甚至不惜放任她一次次地侵蚀我们自己的空间和生活。
就连那件对我意义深重的嫁衣,她也能随意穿走。
周时安怎么会不知道,
那件秀禾服,是我母亲生前即便身患重病也坚持为我完成的遗物。
可为了支持他创业,我还是咬牙把它卖掉了。
我记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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