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我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她满怀希冀地抬起头：“墨寒，你……你肯原谅我了？”
我笑了。
“你知道吗？”
“当初你剜我仙骨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能活下来，我该怎么报复你。”
“杀了你？
太便宜你了。”
“废了你？
似乎也不够解恨。”
“直到刚才，我才想到了一个……最好的报复方式。”
柳如烟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你……你想做什么？”
我缓缓抬起脚，踩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狠狠踩倒在地。
就像当初，她高高在上地看着我一样。
“你不是……一心想要飞升吗？”
我俯视着她，魔瞳中满是戏谑和冰冷。
“你不是觉得，我‘天赋平庸’，配不上你，是你的‘垫脚石’吗？”
我脚下用力，魔气涌动。
“咔嚓——！”
柳如烟的仙骨，被我一脚……踩碎了！
“啊——！”
柳如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能感觉到，自己苦修百年的修为，正在如同潮水般退去！
“墨寒！
你……你废了我的修为！”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