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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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母亲一个耳光把我扇在了地上，这一刻的她满脸都是恨色。
“笑，笑，要不是你，会闹成这样？你莫不真的是个灾星。”
母亲的这一个耳光，打得我愣住了。
她竟然也喊我灾星，也打我？
五岁的我，清晰地记得那一刻起，所有人看我的目光变了。
就连姜奶奶也是这样！
“别打孩子了，卫国只是晕了过去，方大娘也是晕了，赶紧送医院。”王二叔的声音响了起来，母亲这才醒过神来。
“哎哎兄弟，你帮帮忙，用板车把他们拖过去，我…拖不动。”
母亲央求着王二叔，王二叔叹了叹气，轻轻摇头，“哎，我本不想管…。”
“王主任，你是当过官，是挡员不能见死不救。”姜奶奶一群乡亲急忙开口，王二叔只好点头答应。
还好父亲个头不大，奶奶更是瘦小，一张板车就把他们两个全拉走了。
“方圆？”
母亲望了过来，我却倔强地摇头，站在了原地不肯去医院，目光含恨地望着柴刀。
所有的大人注意到我的眼神，齐齐脸色一变，退开老远。
“走走，都是我造的孽啊！”
母亲泪花泉涌，只好先去医院，也懒得再管。
他们走了，我一个人站在院子外面，望着一家家的人散去，心中充满了孤寂和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姜奶奶她们好像也怕我。
5
我搞不明白，到底做错了什么！
初冬时分，全身冻得哆嗦。
再加上被打得死去活来，一双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但是家里的大门，不知道是被谁锁上了，又进不去。
无处可去，只好又钻进了牛栏的屋顶上。
躺在干草堆里，还在为气倒奶奶高兴。
为母亲为我出气，打到了父亲高兴。
不知道多久后，脑子感觉有些发热，居然沉沉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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