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但其实疼得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这个比脚踝的伤痛多了。

沈长川表情难得的严肃,盯着我看了许久,说:“委屈你了。”

他替我给伤口清洗上了药,又从兜里掏出一堆蜜饯、饴糖之类的孩子玩意儿往我手里塞。

天可怜见,九岁以后我就没吃过这些玩意儿了。

甜得牙疼。好吃。

末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定不让你白吃这苦。”

沈长川的手暖呼呼的,而且轻轻的。

他不会是可怜我吧?

我本来有点儿怕这个土匪,怕他杀我,卖我。

现在感觉他像我爹。

是呢,我爹还没纳妾时,对我娘俩也是很好的嘞。

4

待我休养两个日夜,再听到城中消息之时,已然尘埃落定了。

沈长川挟持了知府儿子,又威逼利诱,带着人扮成他的仆从进了府门。

并里应外合控制住了知府,还有一众大小官员以及其家眷。

随后不知不觉,以自己的人替换了城防。

这么大的动作做得无声无息,整个过程果然不过三天。

如今我才知道,这人不是在说梦。

跟着我的侍女黄莺说,主子早算好了,容城与常州城在手,周围几个城也要陆续被控制。

唯一离得近、能支应的军队,正与他们的人缠斗。

此番可算是不费吹灰之力。

暗中的势力如此之大,设计如此之缜密。

一群土匪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我是不信的。

再结合山寨清晰严明的规矩作风,我现在确实明了。

这恐怕是一支训练有素的起义军队。

可沈长川到底又是什么人呢?

算啦,我自己还前路未卜。

那天经过家门,看着好陌生,我没有进去看看的念头。

只是有些心疼我娘留下的那一套银针。

回头找个好时候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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