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是！
｣她急忙摇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我一时糊涂，被冲昏了头…嘉言，求你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哭得梨花带雨，伸手想抓住我的手。
我厌恶地躲开了。
｢你们上床了吗？
｣我直接问。
她愣住了，然后低下头，无声地点了点头。
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我站起身，走到书房，拿出一份文件，重重地摔在餐桌上。
｢离婚协议。
｣我冷冷地说，｢我已经签好了我的部分。
｣林沫像触电一样跳起来，慌乱地抓住我的手臂：｢不，嘉言，别这样！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她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腿，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我爱的人只有你，那只是…只是一时糊涂…我已经和他断了，真的…｣我冷漠地看着她：｢什么时候断的？
今天？
昨天？
还是打算等我发现后再断？
｣她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摇头，眼泪鼻涕一起流。
｢我不会和你计较财产。
｣我说，｢公司的股份我也不要了。
你签字吧。
｣｢不…我不要离婚…我只要你…｣她哭喊着，声音嘶哑，｢嘉言，你冷静一下，我们好好谈谈…｣我抽出腿，向门口走去。
｢嘉言！
｣她扑过来抱住我，｢你去哪？
别走…我求你…｣｢放开。
｣我平静地说，｢否则我叫警察了。
｣听到这话，她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缓缓松开了手。
｢我今晚睡公司。
｣我说，｢明天我会派律师来拿签好的协议。
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就别再纠缠我了。
｣我拿上外套和车钥匙，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身后，林沫的哭喊声越来越远，直到被门彻底隔绝。
05从家里出来后，我没去公司，而是直接开车去了叶桦那里。
他开门看到我的样子，什么都没问就让我进去了。
我一头倒在沙发上，感觉整个人被掏空了。
｢摊牌了？
｣他递给我一杯威士忌。
我点点头，一口气喝干了酒。
｢她承认了？
｣｢嗯。
｣叶桦叹了口气，给我又倒了一杯：｢早知道就不该帮你找侦探…｣｢迟早的事。
｣我苦笑，｢至少现在我心里有数了。
｣那天晚上，我在叶桦家的客房睡下。
但实际上，我整夜都没睡着。
每次闭上眼睛，就会看到林沫和那个男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