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梦。”
信徒眼白布满血丝，嘴角溢金属唾液。
夜昙检测到神经毒素，是“茧化症”第三阶段。
按下紧急按钮，紫外光笼罩，信徒皮肤现蛛网荧光纹路。
夜昙划开信徒额角，涌出纳米机器人。
神经探针插入延髓，“记忆寄生虫。”
脑电波稳定，远程操控。
信徒眼球爆裂，帝王蝶蛹钻出。
“晚上好，清道夫。”
蝶蛹现霓裳全息投影，“忏悔芯片污染培养基。”
夜昙义肢锁死，扯断神经线，激光切开胸膛，电磁脉冲阻断信号。
“告诉主子，蛹区不是后花园。”
他捏碎蝶蛹。
显示屏亮，江烬不同年龄段影像，匕首刺入胸口，挑出萤火虫幼虫。
夜昙瞳孔扩张，同情转信念，要揭露真相。
陆昭藏霓裳身体，潜入记忆黑市，如倒悬水族馆。
拍卖台培养舱悬浮江烬童年影像。
“第13号拍品：‘萤火虫计划’基因树状图。”
起拍价：1000升脑脊液。
陆昭认出基因图谱，是父亲修改方案。
瞳孔扩张，惊骇，调整呼吸，要找答案。
江烬捡到《霓虹圣经》残页，视网膜文字重组：“明日19:07，蛹区发电站，陆昭死亡坐标。”
机械蜘蛛左眼过载，虹膜纹路与陆昭颈动脉闪烁同步。
陆昭通风管传声：“心跳频率与杀人现场一致。”
她攀爬在液态金属皮肤下。
江烬机械蜘蛛刺入她后颈，吸出脑脊液。
“陆昭，为何在此？”
江烬警惕。
陆昭愤怒：“永生科技卖命？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江烬冷声：“武器使命是执行任务。”
心中动摇。
陆昭靠近：“看尸体，记忆寄生体控制你。”
江烬目光落尸体，身体颤抖，机械蜘蛛红光暗淡。
“你说的真的？”
声音不确定，后退。
陆昭点头，同情，轻声：“你不是只有武器身份，有机会摆脱控制，找回自己。”
江烬机械左眼闪烁，松开匕首，身体放松。
霓裳液态金属手指穿透夜昙胸腔，捏住碳纤维脊椎。
“贩卖忏悔芯片赎罪？”
甩出2000面体骰子，刻不同死状江烬。
骰子停“214”，江烬机械蜘蛛反向操控，枪口对准陆昭。
“第二阶段。”
霓裳面容扭曲，“每杀一个茧化死者，机械蜘蛛吞噬一段记忆。
想吃陆昭的‘未来’。”
夜昙危机，调整呼吸冷静。
“霓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