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笑出声：“那你得快点，别老拖着。”
我们聊了会儿小时候的事，气氛挺轻松，可我总觉得跟她之间隔着什么，像一层纱，透光却不透心。
离开时，她送我到门口，说：“有空再来啊，别老把自己闷着。”
我点点头，看着她转身回去，心里却没多少波澜。
她很好，可我还是没感觉。
回家后，我躺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母亲问我：“又跑哪儿去了？”
我说：“见了个朋友。”
她没再问，可我看得出她眼里的失望。
那一刻，我突然很累，累得不想再猜了。
晚上，赵婷发来消息：“李然，明天有空吗？
我弄到两张温泉票，陪我去泡泡？”
我看着那条消息，手指停了半天，最后回了句：“行。”
她秒回：“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见！”
挂了手机，我靠在床上，心想：也许我该试试了。
赵婷的热情让我动心，王瑶的离开让我清醒，我不能再拖着了。
可一想到明天，我又有点慌——我真能放下过去，跟她往前走吗？
那天夜里，我梦见自己站在一片温泉里，赵婷在前面笑，王瑶却站在岸上看我。
我想走过去，可脚下像灌了铅，怎么也动不了。
醒来时，我满头是汗，心想：我得给自己个答案了。
赵婷约我去泡温泉的那天，天空灰蒙蒙的，像要下雪。
我穿了件厚羽绒服，背了个小包，准时到了她说的车站。
她已经在那儿等着了，穿了件红色毛呢大衣，围着一条灰色围巾，手里拎着个大袋子，冲我挥手：“李然，这儿！
准备好了吗？”
我走过去，看她那身打扮，忍不住问：“你带了啥？
这么大一袋子。”
她笑嘻嘻地打开给我看，里面是毛巾、泳裤还有一堆零食：“泡温泉不得全套装备啊！
我还带了薯片和可乐，待会儿咱边泡边吃！”
她那股兴奋劲儿让我有点晕乎，可也觉得挺暖。
温泉在郊区，开车过去花了一个多小时。
路上她放着歌，跟着哼，偶尔转头问我：“李然，你喜欢啥歌？
我给你放！”
我说：“随便吧，你挑的都行。”
她笑笑，选了首轻快的民谣，车厢里满是她的声音，我听着，心慢慢静下来。
到了温泉度假村，她熟门熟路地领我去换衣服。
我换上她带来的泳裤，有点别扭，她却拍拍我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