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可惜，香精配比有点问题，前调的柠檬烯氧化了，闻起来像……放坏了的橘子皮。”
张副总的脸瞬间涨红，下意识地闻了闻自己的袖口。
周围响起几声压抑的低笑。
“还有这位女士，”我转向旁边一位浓妆艳抹的贵妇，“您这款‘午夜玫瑰’很经典，但似乎喷得太多了，吲哚含量过高，有点像……嗯，公共厕所的味道。”
那位贵妇的脸唰地白了。
江静薇连忙打圆场：“妹妹，别开玩笑了，快坐下吧，招标马上开始了。”
她想拉我，被我侧身避开。
我的目光，落在了斜前方，日方代表团的席位上。
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神情倨傲的男人，名叫山本宏。
他的西装剪裁得体，一丝不苟。
但我闻到了。
从他西装左侧内袋的位置，飘来一丝极其微弱、却异常独特的气味。
加密油墨。
一种用特殊植物油脂和矿物粉末调制的油墨，防水防火，需要特定溶剂才能显现。
通常用来书写机密文件。
比如……投标底价。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玩阴的是吧？
“孟瓷，坐下！”
孟德海再次低吼，语气带着警告。
我没看他，反而朝着山本宏的方向，微微颔首，露齿一笑。
山本宏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皱着眉看了我一眼，眼神带着探究和不悦。
招标会正式开始。
主持人介绍了流程和规则。
军方代表，一位肩上扛着星的中年军官，表情严肃地坐在评委席中央。
这次的镇定剂香料，要求极高，不仅要气味隐蔽，挥发稳定，更重要的是，必须具备快速缓解焦虑、集中精神的特殊功效，且无副作用。
孟氏集团是第一个上台展示的。
江静薇作为代表，优雅地走上台，开始介绍孟氏研发的新型香料。
她讲得头头是道，PPT也做得精美。
但我知道，那款香料，是基于李文海的研究成果修改而来，核心技术并不成熟，甚至可能存在隐患。
果然，军方代表提问时，几个关键问题，江静薇都回答得模棱两可。
接下来几家公司展示，各有千秋，但都未能完全满足军方的苛刻要求。
终于，轮到日方代表山本宏。
他自信满满地走上台，展示了他们的产品“静心之露”。
从成分到功效，再到安全性报告，都堪称完美。
军方代表的脸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