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找她来是为了要演戏气你……我……我一直爱你，这么多年，恨你，但是更爱你——你原谅我好么？
以后我们都不置气了，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我不怪你。”
傅斯年没想到苏棠会有问必答，重逢以后，苏棠的神情中总带着一丝愁绪，这次却带着遁入空门的超脱。
傅斯年内心一颤，眼前的苏棠是个活生生的人，他却感觉不到她的鲜活。
就像是快死了一样。
傅斯年说不出话。
苏棠却抬眸看着他：“我真的不怪你，这一切都是对我贪心不足的惩罚……天道有轮回，是我不甘心，是我自不量力想逆天改命……不！
是我的错！
是我粗心大意，没有发现你生病了！
是我死要面子，明明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要激你回来，你回来了我还要置气折磨你……”傅斯年急切的解释：“是我嫉妒……嫉妒你可能不是我一个人的，所以才发了疯……“棠棠，我爱你，分开的每一天都爱你……你相信我，他们真的没有死！
等一切真相大白，他们会出现的——”雪突然就停了下来，却无人在意。
傅斯年看着苏棠，让他慌乱的，让他纠结难耐的，让他久久不敢面对的……在这一刻他承认了，承认他的爱意，承认他的愚钝，承认他的失败。
可眼前的苏棠，只是平静的看着他。
9我静静的注视着傅斯年。
听他一遍一遍的说爱我。
上位者为爱认输，俯首称臣的戏码几乎所有人都百看不厌。
可我此刻心里却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连一丝自己可以永远留下来的欣喜都没有。
“可是傅斯年。”
我开口，“我们没结果的。”
傅斯年愣住，“棠棠，你是怨我么？”
我极淡的轻笑：“五年前是我自己的选择。
五年后是我自己送上门，明码标价，我怪你做什么？”
“要说怨，也是你怨我。”
“我不怨你了……是我错了，都是我狂妄自大，这么多年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有苦衷……棠棠，无论你是人是鬼，我都不在意，我不会再跟你分开的！”
傅斯年紧紧攥着我的手，眼眶通红。
我摇摇头。
“傅斯年，从头到尾你对我没有亏欠。
之前是我走投无路才找到你，任你拿捏，现在我一无所有，也什么都不在乎，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