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咽的效果。
我控制阁楼的旧物，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他一一指点，我一一照做。
气氛很专业，也很……冰冷。
“孟姜，你今天状态不对。”
他突然说。
“哪里不对？
我都是按你教的做的。”
“你太刻意了。”
他看着我，“你在抗拒我。”
我心一虚：“我没有。”
“你有。”
他步步紧逼，“你在怕我。”
“我怕你干嘛？
我是鬼，你是人。”
“那你看着我。”
他站在我面前，挡住月光。
我被迫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
“孟姜，你是不是……”他话没说完，系统突然拉响警报。
警告！
警告！
项目组资金链断裂！
将于10分钟后启动数据删除程序！
判官在频道里崩溃大喊：“完了！
总部提前动手了！”
“孟姜！
快！
让他打五星好评！
快啊！”
我脑子一片空白。
10分钟？
“祁夜！”
我抓住他的手，也顾不上什么次元壁了。
“快给我打五星好评！”
他愣住了：“现在？
为什么这么急？”
“别问了！
快点！
不然来不及了！”
我急得快哭了。
他看着我焦急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游戏要关服了吗？”
“比关服还严重！
我们要被删除了！”
他眼神一凛。
“删除？”
“没时间解释了！
快打分！”
我催促。
他却摇头：“不行。”
“为什么？！”
我绝望了。
“因为你今天的表现，不值五星。”
他冷静得可怕。
“你……”我气得发抖。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乎评分！
“祁夜，算我求你，帮帮我。”
我带着哭腔。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孟姜，我从来不给人情分。”
“想要五星，就拿出你最好的表现。”
“吓到我。”
倒计时：05:00。
我看着他冷酷的脸，心彻底凉了。
判官说得对。
他只是个玩家。
8 星救赎“好。”
我擦干眼泪，站直身体。
“祁夜，你准备好了吗？”
他点头：“来吧。”
我深吸一口气，调动了所有权限。
阁楼的灯瞬间熄灭。
月光消失。
黑暗中，只有我和他。
我开始唱歌。
不是《婚礼进行曲》，也不是《忐忑》。
是一首很古老、很安静的童谣。
“月光光，照地堂……”我的声音很轻，像在耳边低语。
这是我作为NPC，最初始的设定。
一个死去的孩子。
我缓缓走向他。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