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里,手指还死死抠着保险柜的钥匙孔。

他那白大褂口袋翻出来半盒药片,标签上印着的配方……跟婚礼蛋糕上那层糖霜的配料,一模一样!

柜门“嘎吱”一声,总算弹开了。

我踩着满地烧糊的纸片往外走,其中一张飘起来粘在我腿上——那是我的基因图谱。

变异标记的地方,被人用红笔画了个小小的……新娘头纱!

楼梯上方,传来傅临川的脚步声。

他哼着《婚礼进行曲》,调子歪到天边去了。

手铐链子拖在台阶上,“哗啦…哗啦…”响得人头皮发麻,像拖着条金属做的婚纱裙摆。

“亲爱的,”他的影子像座山一样压下来,挡住了灯光,“该切蛋糕了。”

第五章傅临川的影子压下来,带着一股拘留所的消毒水味儿。

我抓起地上烧了一半的病历本,狠狠糊在他脸上!

火苗“呼”地一下燎着了他警服领口,火光一闪——我看见他脖子根那儿,露出来一小截蛇形的纹身!

“真不乖。”

他一把扯掉烧着的假发套,底下是跟沈砚一样的板寸头。

手铐在他手腕上晃荡,那锁链的花纹,跟他婚戒里圈刻的,分毫不差!

我撞开他就往楼梯上冲!

婚纱裙摆“刺啦”一声,挂住了地下室门栓。

疗养院那股消毒水味儿灌进鼻子,我听见他在后面笑,声音在空走廊里嗡嗡响:“猜猜看,周警官那样的……还有几个?”

走廊顶上的监控探头,小红灯一闪一闪。

我瘫在 1027 号病房门口,指甲使劲掐破手心,硬挤出两滴眼泪。

白大褂们呼啦围上来,我死死攥着那份毒理报告,感觉冰凉的镇静剂推进了胳膊。

“创伤后应激障碍。”

沈砚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

他钢笔划在病历本上,“沙沙”的响儿,跟我小时候听见的一模一样。

“得深度治疗。”

他说。

他们没发现,我舌头底下,压着周警官那把小证物刀片。

半夜,心电监护仪“嘀嗒嘀嗒”响得烦人。

我数着护士查房走远的脚步声,第三趟过去后,吐出了刀片。

沈砚的笔记本电脑就扔在护理站,屏幕亮着,一行字刺眼:“记忆清洗进度:87%”走廊尽头的绿色“安全出口”牌子,幽幽地亮着。

我拖着输液架往那边挪,支架脚在瓷砖上刮出“滋啦滋啦”的声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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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