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到她的双脚没有接触地面。
“现在是休息时间。”
他试图关门。
老妇人的手突然抵住门板，力量大得惊人：“是关于地下室的那本笔记。”
林默的动作顿住了。
地下室的那本古老笔记是诊所最大的秘密，除了他没有人知道。
“你是谁？”
他压低声音。
老妇人发出咯咯的笑声：“一个知道太多秘密的可怜人。
医生，你不好奇为什么那些‘存在’都来找你吗？”
小张紧张地凑过来：“医生，需要叫保安吗？”
林默摆手制止，仔细打量老妇人。
在伞影的遮掩下，她的面容模糊不清，但能看出异常苍白。
“进来说。”
他终于让步。
老妇人飘进诊室，收起黑伞。
小张倒吸一口凉气——老妇人的身体几乎是半透明的。
“不必害怕，小姑娘。”
老妇人微笑，露出没有牙齿的牙龈，“我只是个传话的。”
林默示意小张去倒茶，自己则在老妇人对面坐下：“谁让你来的？”
“这个不重要。”
老妇人接过小张颤抖着递来的茶杯，却不饮用，“重要的是，医生，你已经被选中了。”
“选中什么？”
老妇人的眼睛突然变成纯白色：“守夜人。
负责维持两个世界的平衡。”
她放下茶杯，液体在杯中自行旋转，“你接手的每个病人，都不是偶然。”
林默想起老医生临走时的话：它们不是来治病的，是来了愿的。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那些都市传说...它们需要被‘解决’，而不是被治愈？”
“聪明。”
老妇人点头，“每个被解决的传说，都会让两个世界之间的屏障更加稳固。
反之...”她做了个崩塌的手势。
小张忍不住插嘴：“如果解决不了呢？”
老妇人的头旋转180度看向小张，脖子发出咯吱声响：“那么现实就会开始崩坏，亲爱的。
就像那面镜子里的东西跑出来一样，只不过规模更大。”
林默感到后背发冷：“那本笔记...笔记会选择守夜人。”
老妇人转回头，“上面出现的名字，就是下一个需要解决的传说。
而最后那行字...”她故意停顿。
“医生，下一个就是你。”
林默轻声接上。
老妇人露出诡异的微笑：“不完全是。
那行字的完整版是：医生，下一个就是你将成为的目标。”
诊室内陷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