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的我在缅北一开始因为美貌被别人看上,我被他们绑到个小黑屋里,从小富家千金养大的我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我在里面每天都见到许多形形色色的男人在我面前脱下裤子,兴奋地将我的衣服扒光,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我半跪在地上,卑微地求着他们,“我家里有钱,你们让我跟我妈说下,他们会送钱过来,”我哆嗦着手屈服在他们脚下,“我求求你了,放过我,我让他们送钱来,送好多好多的钱。”
可他们依旧不为所动,说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
我在那间小小的黑屋里,被折辱了一次又一次。
我因为这个反复怀陌生人的孩子,当我美貌不复,失去生育能力后,我的器官被他们挖去,他们一次次地榨干我仅剩的价值,就连指甲都要被他们拨去,最后被人随意地扔到乱坟岗里候着死神的降临。
那句他们计划好的要将我再次送到那个恶魔之地的话将我的思绪拉扯回来。
我把弄着手头上的录音笔,暗暗发誓自己绝不要像上一世那样。
我准备偷偷溜走,找个时候把录音笔给妈妈听了,把他们一锅端了。
可这副身子,连站都站不稳,这笔还没收好,我就一跤摔了下去,还无意见地啊了一声。
“谁?”
“原来是这个小贱货,我还想着怎么把你引出来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心道不好。
这里离妈妈的房间十万八千里,我不论怎样爬都不可能爬地到。
哥哥们强硬地抓起我,我不停地伸手挣扎,没想到这一动一动地,非但没有给他们造成威胁,反而还将录音笔摔到地上,“这什么?”
“好啊,这死贱货想要害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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