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上笔记本。一切都结束了。
张雨的笔记内容，连同这两天收集的证据，都已经传输到了安全的位置。
“林默，”陈明远的声音出奇地平静，“让我猜猜，你是把文件传给了证监会？”
我站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您教过我，市场有它运行的规律。
可您现在做的，是在破坏规则。”
“规则？”他冷笑，“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制定规则的人才是赢家。”
他向保安使了个眼色：“把他们两个带到会所。”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
我和李海峰被带到了金鹰会所的地下室。
这里比我上次来时看到的更隐秘，四周都是精密的电子设备。
“看到了吗？”
陈明远指着中央的一排服务器，“这才是我们的核心系统。明天的发布会，不过是个幌子。”
我终于明白了：“您打算在系统上线的同时……”
“没错，”他得意地笑了，“利用量子计算的优势，在所有交易指令进入市场前，我们就能预知结果，然后提前布局。”
“这相当于在别人还没出牌时，就知道了他们的手气。”
“可是，”李海峰突然开口，“这样会毁掉整个市场！”
陈明远看着他：“李海峰，你以为你是清白的？这些年来，你拿了多少好处？”
李海峰低下了头。
“林默。”
陈明远转向我，“你是我最欣赏的学生。
只要你愿意加入，这一切都可以是你的。想想看，掌控整个市场的感觉……”
我打断他：“所以张雨是怎么死的？”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
“他啊，”陈明远叹了口气，“太理想主义了。
发现真相后，居然想去举报。”
他停顿了一下，“我只是让他看到了，如果举报会有什么后果。”
“你逼他跳楼？”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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