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用袖口将地上的血渍擦拭干净,哑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蔺褚夷盯着她的动作,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左大人,别见怪。”
说罢又装作不经意提起:“我才想起来,这个贱人还和左大人有过婚约呢?她脏了我的眼,左大人觉得应该如何惩罚?”
左卿辞瞥了蔺褚夷一眼,又转而看向浑身颤抖的施令窈,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手上酒杯翻转,刚刚煮好的酒毫不留情地从施令窈头顶滴落。
热酒烫的她不住瑟缩,裸露的皮肤霎时猩红一片。
施令窈痛苦哀嚎出声,又听见左卿辞的一声叹气:“看来你还是不愿悔过?”
她一个劲地摇头,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我知错了,左大人!”
左卿辞却置若罔闻,一个眼神示意。
身后侍卫强硬将她衣服拆了只剩一件中衣,又从厢房里拿出一个盛满渣滓的秽器。
强迫她跪坐着,双手举起,将秽器放在她手上。
施令窈身上酒水凉透了,衣服胡乱黏着,扭曲的脚腕被压着,秽器的腥臭味让她胃里泛起酸水。
曾经名满京城的才女成了个举着秽器,任人摆布的玩物。
羞辱和疼痛一应涌上来,施令窈呼吸一滞,如丧考妣。
只听见左卿辞冷声道:“去正厅方台上跪着,让人都看看你是多么下贱!”
第三章
施令窈的心像是被人用碓杵捣碎了成了一滩血水,痛到几近窒息。
硬着头皮,缓步挪动着,在台子上站定,慢慢跪下。
亵衣遮不住残破不堪的脚,衣服又被刚才一壶酒浸湿。
无数刺耳的声音和嫌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真恶心,你看她那副样子,脚都成什么样子?”
“大庭广众下,竟会有人不知羞耻到这个地步!”
……
施令窈几乎要羞愤至死!
她只能死死闭上眼睛,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