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不能说是女人的第六感。
“雌竞?”他冷笑。
她的心痛了一下。不说话了。
从小到大,施予鹿就说不过霍临海。
她不是牙尖嘴利的人。当她对某件事没办法做出合适的反应时就会选择沉默。
她不想惹他不高兴。
保持沉默让她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你说不出合适的话,那就学会闭嘴。”他教过她。
悲伤在疯长。
施予鹿走到顶楼。顶楼的风很大。风穿过她的身体。
远处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每一栋楼里都是为生活奔波的人。
她给罗轻雪打电话。电话里,她要罗轻雪陪她去医院做手术。
那边沉吟半响,闷声说:“你这个决定很大程度会影响到你的婚姻。”
她怎么会不知道?
罗轻雪没再多问什么。罗轻雪知道施予鹿没下定决心前不会将话轻易说出口。
挂断电话之前,罗轻雪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句:“小鹿,你真的想好了吗?”
她说她想清楚了。
下楼时,她有些恍惚,脚崴了。
困意袭来,她一瘸一拐回到卧室。
霍临海推门进来,眸底通红。
他将施予鹿逼到墙角。
“我给你脸了是不是?”他盛气凌人。
“糖城湿气太重了。”她语气毫无波澜。
“别给我装神弄鬼。”他气坏了,嘴歪在一边。
“我喜欢你的眉间痣。”她吸了吸鼻子,轻轻抚摸他的眉毛。
他愣了一下。
他大概从未想过她在短时间之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他温柔的小娇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让他抓狂的冷若冰霜的陌生女人。
霍临海也许永远不会体会施予鹿这些日子以来的心境。哀莫大于心死。
“我喜欢你因为我生气。我喜欢你控制我。我以为这些都是你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