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她说,眼底盛满无奈。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他艰难地说。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她轻笑一声。
“如果我还是个人,就应该有起码的尊严,就应该得到起码的尊重……”她说。
她的眼泪淹没了自己,也淹没了临海。
“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受了什么刺激,你是个大人了,有些事情你必须学会自己消化。我最近要出趟差,等我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我觉得你最近不适合沟通。”霍临海说。
霍临海拒绝与施予鹿沟通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借口大同小异。“你这会不适合沟通。”是这是他用的万能怼人方式。显得他很理智,显得是别人情绪不稳定,显得他高高在上,足够理智。
他甩门出去了,留下张口结舌的施予鹿。
施予鹿去浴室冲澡。莲蓬头里的水流和泪水混在一起,在她身上冲刷。
施予鹿给罗轻雪打电话,要她一个小时后到别墅的后门接她。
挂断电话后,施予鹿开始收拾东西。她的东西不多,一个箱子就可以了。
东西刚收好,罗轻雪的车子就在后门等了。她第一次走了直梯。杨妈多半不会在意直梯的升降。
从直梯出来,她松了一口气。拖着箱子从后门出来,一眼看到罗轻雪的车子停在门口。两个人相看一眼,谁也没说话。
“你确定不会后悔?”罗轻雪没看施予鹿。
她没回答。
“你当初嫁给他,我就不同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罗轻雪轻哼。
她勾了勾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去我家?”罗轻雪征求意见。
“去泉城。”施予鹿说。
罗轻雪急刹到路旁,睁大了双眼。
“泉城?”轻轻雪显得有些吃惊。她一下子就猜到施予鹿为什么要去糖城。
“你确定?”罗轻雪对施予鹿的决定通常是无条件的支持。今天这样连续疑问的情况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