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握紧在身侧,似乎这一巴掌还不够。
“你不是那么想表现自己吗!
南北山那个项目,已经延期很久了,明天你就去那里盯着吧!”
房门咣当一声震开,我才发觉,我的爱如此可悲。
他眼中的我,就是这么不堪,势利的模样。
二十二岁的我昼夜颠倒,工作到疯狂,其他人不敢做的事,不敢去的局我全部收下,以至于瘦的像一片荷兰豆,凭借这个痛苦的漫长的过程我才终于能走进他眼中,被他的目光注视。
也正是这份苦到极点的工作让我能时不时看一眼文锦书。
怎么能有人这么耀眼,从容,自信。
但一个傻姑娘的心思在他这种人精眼中再明显不过了。
他坐在那里,却像在俯视我,用一种淡漠却讽刺语调的问我:“怎么,难道你喜欢我?”
这句话仿佛对我的恩赐。
我却感觉不到这种恶意,固执地回答他:“文锦书,总有一天,我一定会配得上你。”
为了我许下的誓言,我几乎豁出了自己。
不仅仅是工作,许多事上我不再坚持从前自己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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