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醒悟了,再好的人,不爱我,那就不要了。”
父亲欣慰的点点头。
回家后的第二天,大队部说有我的电话。
我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解下围裙。
就疑惑的赶过去。
拿起听筒的那一刻,我听到了谭斯年的声音。
带着些许颤抖的乞求。
“有仪...你回来,好不好?”
我蹙起眉头,不明白他又要搞哪一出。
“离婚协议你应该看到了吧?”
他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
“我不同意,有仪,我们之间有误会。”
“我对莫依依没有其他的感情,你相信我。”
我忍不住讽刺的笑了。
“你自己眼瞎,当我也一样吗?”
“你扪心自问,自从莫依依闯入我们的生活之后,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谭斯年张了张嘴,试图辩解,却发现无从辩驳。
只能苍白的开口。
“有仪,莫依依已经被我赶走了。”
“我的心里只有你,结婚这么多年,你还不相信我吗?”
7相信?
曾经我也试图说服自己也许确实是我误会了。
但是在一次次升起希望,却又被辜负的时候。
我就明白,是该放手了。
不要再卑微的跟在他的后头,自讨苦吃。
“谭斯年,别再来我面前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我们走到今天,你一点都不无辜。”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与你再也不相干。”
“不要!”
他急促的反驳,执拗得像个孩子。
“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我离不开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烦躁了,这人怎么说不通。
莫不是他以为轻飘飘的两句道歉,真的就能让我回心转意。
他难道不知道,迟来的深情永远比草梗还要贱吗?
懒得在跟他纠缠,我啪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利落又坚决。
休息了几天,四哥的婚礼如约举行。
我自告奋勇的承担起做菜的任务。
在众人的夸赞声中,我冒出了一个念头。
现在知青开始陆续返城,国家为了鼓励经济,已经开始允许老百姓做点生意。
我有厨艺,是不是可以去镇上摆个小吃摊?
当我把想法跟家里人说的时候,他们全都举手赞同。
就在我办好证件,准备摩拳擦掌的时候。
一个从沙漠寄来的包裹,到了。
看着里面各式各样的特产,我不免觉得有些可笑。
几年也没见谭斯年有过的孝心,离婚之后却突然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