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总喊他?”
“你们两个,是断袖?”
“要不是你一直在军营,都没有机会接触到像样的女子。”
“这才未沾半点荤腥。”
“但是。”
“这白芷溪长得是不错,可你不能剑走偏锋啊!”
“白白浪费了一副好皮囊!
便宜了北雁那小子,你的北雁姑娘呢?
你怎么不喊她呢?”
“这白芷溪得亏是男子,但就这样也能把我们阳光帅气的南怀瑾将军,迷的三魂丢了两魂,就不知那心魄是否还在?”
“要是北雁姑娘,那岂不是生死相随了?”
小四戏谑我,笑言道。
我继续晃了晃头。
“好痛。”
“我这是被你灌了多少酒?”
“小四,我看你是皮痒了。”
“是吧?”
我伸手就要打他,被他逃走了。
手臂隐隐发痛,我没多留意。
只是一直在想,昨夜,是梦?白芷溪,这个名字,我只在梦里或者无人时自己喃喃自语过。
这小四是从哪里听到我喊的?
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是记得这场胜利之仗,皇兄赏了好酒到军营,分了给士兵们。
也就留了两三坛给自己,之前不是在房顶喝吗?
怎么喝着,跑西商酒铺了?
诸多谜团萦绕心头,苦思无果,索性掷笔不思,任其随风。
而是想着,怎么和我的北雁姑娘,白芷溪。
说清楚,自己的心意,以及奔赴她北雁之约。
7我还未能赴约。
然而,迫害我们的那封机要文件,却抢先于我出现在白芷溪眼前。
使得,原本内心似有所许的白芷溪,看到后疯了一样在太子府大开杀戒。
如果不是她的好皇兄来得及时。
这西商的士兵还未屠戮殆尽,这太子府倒先血流成河。
白芷溪握着皇兄的手:“杀了他,我要他死!”
白芷溪想杀的人,是我。
可是当晚,我,又在西商的酒馆里,醉得不省人事。
在迷离的醉意中,我仿佛穿越了雾霭,又一次捕捉到了白芷溪那朦胧的身影。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滑过她如玉的脸庞。
心中却如烈火烹油,翻腾着难以名状的情愫,令人窒息。
白芷溪,看我的眼神,也是化不开的情意,只是像是看着另一个人的眼神。
但是当时在我看来,她就是看着我的。
我一边想这西商的酒还真是醉人,一边偷偷开心。
酒醉后原来就可以见到我的北雁姑娘了呀?!
那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