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的,他又不是天网。”
“躺下,我帮你处理。”
我立马打了电话,但是光等救护车不够。
如果高菲真的要生,哪怕手头什么条件也没有,我照样得帮她接生。
高菲攥着我手腕往下拽,指甲几乎抠进我肉里:“先别管我,听我说。”
她从口袋里个粉色小布袋。
石灰粉在袋里沙沙作响。
“万一我出事了,你就剩自己了。”
“要是他动你……往眼睛撒。”
高菲突然蜷缩成虾米,双腿间涌出更多液体。
她额角青筋暴起,却硬是没喊出声。
我掰开她膝盖时差点哭出来。
生女儿的时候好歹有护士按着我肩膀,现在高菲只能靠自己。
血腥味冲进鼻腔。
高菲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女人,或者说母亲,都要遭这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