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的宁家人,看到我以后,都有些畏惧地往后缩了缩。
此时八盏白灯笼悬在梁上,照着正中那口棺材。
棺盖半开,露出张惨白的脸。
我举着烛台凑近细看,呼吸一滞。
这死狼君倒是生得极好。
眉似远山,鼻若悬胆,薄唇还凝着一点朱砂色,倒像是话本里吸人精血的艳鬼。
我伸手探他胸口,触感温热柔软,连尸斑都无半分。
“夫人倒是舍得下血本。”
我转头对宁夫人宁氏挑眉:“西域暖玉含在尸身口中,再裹三层火狐裘,难怪摸着像活人。”
宁夫人攥着佛珠的手一颤,哑声道:“我儿金贵,自然不能怠慢。”
她突然死死盯住我腰间玉坠:“这坠子……你从何处得来?”
我低头瞥了眼那枚鱼形血玉,漫不经心道:“祖传的,夫人也要验验成色?”
话音未落,外头陡然炸响惊雷。
宁夫人踉跄后退,佛珠散落一地,活像见了索命无常。
子时,我独自留在祠堂过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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