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吐了出来。
看着我惊喜的眼神,他有些难为情的说,这是从他爸妈留给他的书上学的。
有了个这个机器,我的生产产能飞速上涨,每天都可以拿到最高的工分。
只不过很快,就有人眼红了起来。
月底的总结大会上,我以远超全村的工分将劳模的红花戴在了胸前。
王秀兰跳上台,尖利的指甲戳破了公社里的公分记录表:“连着一个月,沈春桃天天都能拿20个工分,这么高的工分,连男人也没几个能挣到吧?”
“你们稽核员是不是跟沈春桃有一腿,帮着她挖社会主义墙角?”
稽核员不乐意了,把我搬来的脱玉米粒机拍得“砰砰”响。
“王秀兰同志,污蔑革命同志可是要批斗的,沈春桃是通过这台机器,超额完成了生产任务!”
“这台机器经过我们测试,确实极大的提高了效率。”
“同时陈安国同志大公无私,决定将这台机器无偿捐献给公社,全村人都可以使用!”
周围的人欢呼起来,王秀兰还想说什么,却被众人推着往外赶!
有几个年纪大的妇女甚至直接骂起了王秀兰:“你一个寡妇不守妇道,抢了人家的男人,人家都没说你什么,你倒是天天在外面嚼舌根!”
“就是,你可离我家男人远点,要是敢勾搭我男人,我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老娘挠烂你的脸!”
“要不是你男人因公殉职,你算个什么东西?”
王秀兰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有气撒不出于是一巴掌甩在跟在一旁的周振邦,“我被人这么欺负,你是死人啊,跟了你真是我瞎了眼!”
说完气冲冲的离开,周振邦挪到我身旁,踌躇的开口问我:“丫丫还好吗?”
话还没说,就被王秀兰一声怒吼,吓得灰溜溜的低头跟上。
村里人因为脱玉米粒机,实打实的获得了工分的好处,对我们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公社更是央求着陈安国再研究一些其他的生产机器。
村里人也一改往日背地奚落的态度,总要羡慕的说我有眼光,真会找男人!
劳作时,他们还会给我讲讲周振邦两口子的近况,周振邦自从没了职务,只能跟着大家一起劳作赚工分,王秀兰反正仗着自己每个月有30斤的细粮补助,每天不思劳动,却动辄就向周振邦要这要那。
没了我